咸鱼XXE

【猫武士/狮松】再飞行 01-差劲的住所与并不难吃的晚饭

说好的双修,鼓起勇气发出来了,真的不咋地不要抱太大希望。
异世界星际旅行者paro,cp狮松,后期只有一点点黑云和黑松,傻白甜的日常,并没有主线、大纲和主题,全是意识流,平铺直叙的故事。世界观、星球、动植物全是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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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酒馆总是热闹的,有着街头艺人的吉他声,有着喝酒的人们的高声交谈声,玻璃杯的碰撞声,啤酒倒入酒杯的水声,和老木门发出的吱呀声。

灰发少年推开了木门——他身着一声蓝色的袍子,虽然沾染了些泥污却没有任何破损的地方,显然这袍子是新买不久的。蓝色在这帮没几个钱的酒鬼眼里可是富贵人家才穿的颜色,毕竟在这个贫困的小星球,有很多人家连粗布做的灰袍子都穿不起。

酒鬼们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明显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少年,跟他们比起来身体娇小得如同刚出生的小白兔,一身得体大方的装扮说不定还是哪家不谙世事的大少爷偷跑出来游玩,这可正中他们下怀。

“小兄弟,年纪这么轻就来喝酒啊。”
“来赌一把牌吗?你应该会的吧,纸牌?”
“别听他放屁!来玩一把骰子,我赌你不敢出一枚金币!”

对这位少年的“热烈欢迎”在一帮粗糙的醉汉口中传开,每个赌桌都想着把这块大肥肉拉过去挂几下油水——可惜这位少年老成的男孩对这些诱惑无动于衷,他一脸冷漠又淡然地径直穿过人群,朝酒馆老板娘所在的柜台走去。

老板娘早就注意到了这位一看来头就不简单的客人,脸都快笑裂了,赶紧在油腻的围裙上擦干净手,弯着腰奉承地迎了上去,还不忘朝试图拉拢这位“贵客”的壮汉们嫌弃地吐口水。

“住店,双人房,准备晚饭和热水,一个钟头以后送上来。叫个你们的伙计来搭把手,搬一下我们的行李。”少年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眼神又恢复到了毫无波澜的模样。他娴熟地下着命令,用眼神示意老板娘迅速带他离开这块喧闹的用餐区。

经营多年的老板娘敏锐地感到了客人的不满,赶紧掏出一支短到快没有的铅笔和一本脏兮兮的账本,问道:“请问小先生尊姓大名?”

少年愣了一下,不自然地咬了咬嘴唇。

“不方便说吗?”老板娘赶忙问。

“没有……”少年连忙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松鸦……翅。”

老板娘赶紧在账本上胡乱地画了几笔,随后提着自己缝满补丁的连衣裙,带着“松鸦翅”先生朝陡得快成直角的木制楼梯走去。

楼梯也是咯吱作响的,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的摇摇欲坠,老板娘是走习惯了,可这位灰发少年却好几次差点被自己的袍子给绊倒,幸运的是,他还是安全抵达了酒馆的二楼。

酒馆二楼明显是后来搭的,不同于一楼的砖头墙壁石头地板,二楼整个都是木制的。用于待客的房间有五六间,全部都开着门,可见住宿生意并不怎么好——毕竟住宿都是很贵的,哪怕在这么破烂的房间,而有钱在外住宿的人也不会来这种荒凉的小星球。

老板娘招呼来自己的女儿,命令她拿着枯草扎成的扫帚去把那间最大的房间打扫出来,自己又麻利地从天花板上的橱柜里拿出一床被子,弓着腰漂亮地铺好床铺,恭恭敬敬地请这位小少爷进屋。

少年走进屋子,摆手让老板娘离开,自己则站在门口观察着房间。房间不大,家具很简单,一张和楼下餐厅一样的木桌和两张圆板凳,一张散发着樟脑丸气味的双人床,一个带帘子洗澡用的木桶,几块挂在墙上的薄毯子。房间里有一个窗,往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酒馆的出入口。

少年的真名并不是松鸦翅,而是松鸦羽。他的名字是很多大人物口口相传的,所以不能轻易外露——至于为什么,我们可以待会儿再知道。

松鸦羽叹了口气,把门反锁上,脱下自己引人注目的蓝色袍子,随手扔在桌子上。床是靠着窗户的,闲来无事,他便爬上床凝视着窗外,看着人们进进出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一抹好看的金色出现在人群中,松鸦羽自然立刻就发现了,他赶忙转身下床,准备去开门。

“咚——”

敲门声来得比预料得早了一点,松鸦羽一边惊讶着自己的哥哥爬这个楼梯怎么爬得那么快,一边小跑着去开门。

门刚打开,松鸦羽就发现事情不对了。门口站的并非他等待的哥哥狮焰,而是刚刚在楼下邀请他参与赌博的老酒鬼,他一身酒气,明显是喝醉了的样子,右手拿着一个砸碎了一半的酒瓶挥舞着,左手直逼松鸦羽的脖颈。

“哪来的野小子!刚才敢无视老子?”他怒吼出这句话 ,一下子揪着领子把毫不设防的松鸦羽给拎了起来。

松鸦羽几乎是脚离地的瞬间就准备好了逃脱方案,只不过还尚未出脚去踢那肥硕的啤酒肚,楼梯口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放开他。”

上膛的手枪声。

名为狮焰的金发少年倚靠在楼梯的扶手上,头顶戴了一个明显是刚买的劣质牛仔帽,手上在玩弄着得却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枪。

惹是生非的醉汉瞬间就被吓住了,松鸦羽趁机飞起一脚,直接命中他的下巴——这一脚踢的十分用力,连狮焰都听到了可怜的下巴骨断裂的声音。醉汉疼地立刻放开了松鸦羽,捂住自己瘀肿的下巴,哀号一声后顾不上枪支的威胁,连滚带爬地逃下了楼。

松鸦羽稳当地站在地板上,拍拍领口粘上的灰尘,道:“你停个飞船怎么需要那么久?”

“被一帮卖帽子的小孩缠上了。”狮焰说着收起枪支,朝房间走去,风轻云淡得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快把那顶帽子摘下来,你戴着就像头顶宇宙垃圾的清洁工。”松鸦羽见狮焰朝屋里走去,便也跟了进去,带上门后还不忘毫不留情地批评狮焰的装扮一番。

狮焰纳闷地鼓起腮帮子,心里偷偷埋怨着松鸦羽的刀子嘴,又顺从地取下帽子,放在松鸦羽刚脱下的袍子上。

他是知道自己的弟弟的,松鸦羽就是这样,明明想要道谢,出口却变成了挑毛病和嘲讽——尤其是对狮焰。

正当狮焰为自己蹭的累的弟弟掩嘴偷笑时,门再一次被敲响了,松鸦羽一激灵,当即翻了一个白眼,成功让狮焰笑出了声。

松鸦羽听到了狮焰幸灾乐祸的笑声,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厉声:“闭嘴,去开门……”

“是不是晚饭来了……你应该让他们准备了吧?”狮焰憋住笑声,拍拍自己已经打了好几次鼓的肚子,朝门口走去。

虽然一副轻松的模样,但狮焰还是不想重蹈松鸦羽的覆辙的,开门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手压在了别在腰带上的手枪上——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门口站着的只是来送饭的老板娘的女儿。

她戴着防烫的粗布手套,深棕色的裙子上散发着一股奶油味,稍长的头发编成马尾甩在身后。年轻的女孩看到狮焰一脸凶恶的表情和随时准备攻击的动作,吓得脸都白了,连连往后退,险些没从楼梯口滚下去。

“唉!小心!”狮焰见女孩这番动作,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她,又尴尬地挠挠脑袋,笑着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

女孩马上站稳了身子,羞红了脸低下头,道:“实在对不起!小女子不才,真是失礼了,老爷……小女子这就给您把饭菜送进去!”话毕她便端着餐盘小跑着走进房间,在桌上放下饭菜,看见松鸦羽端坐在桌旁,行了个屈膝礼又匆忙地离开了。

“真是矫揉造作。”待女孩走了以后,松鸦羽朝她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又看向餐盘,故意找茬似的嘀咕着,“汤撒到面包上了……”

狮焰在松鸦羽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敲了敲松鸦羽的脑袋,笑着说:“本身就是我吓到人家了,怪不得她。”

“这种小店的小姑娘就是这样,平日里做事情大手大脚却不知改进,道歉所用的说辞倒是练得一套又一套,一段话下来弄得别人都没心情责怪她们了。”松鸦羽皱着眉头挥手拍开狮焰闲不住的手,又拿起一块干面包,掰开后想都不想就往狮焰嘴里塞了一半,“拒绝反驳。”

狮焰本身也不敢和松鸦羽在嘴上争什么,顺势咬了一大口面包,吧唧了两下嘴,转移话题:“这面包挺好吃的。”

松鸦羽耸了耸肩膀表示不以为然,拿着干面包沾了一下菌菇汤,一脸不情愿地咬了一口,怔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应到:“还……不错吧。”

狮焰轻笑,这饭菜确实好吃,因为就连松鸦羽也无法否认——这点狮焰最清楚了,松鸦羽从不用言语大肆夸赞什么,不是因为他真的觉得不尽如人意,只是他不擅长说好话而已,能得到“还不错”评价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他最大的满意。

狮焰假装看向别处,眼睛的余光却还瞄着松鸦羽,用这个方法他曾经捕捉到了很多松鸦羽不常有的表情。

只见松鸦羽咬了一大口面包,嘴角勾起一个可爱的弧度,紧绷的眉角也舒展开来,眼底里写满了和孩子般的幸福。狮焰偷偷看着松鸦羽难得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扬起了嘴角,心念着,这副场景让一切不幸都变得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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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力交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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