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XXE

一个小段子,全套私设可以翻前面。
恐高少年松鸦羽(bu)

厄里斯魔镜(THE MIRROR OF ERISED)出现在小说《哈利·波特》第1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被描述为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顶部刻了“厄里斯 斯特拉 厄赫鲁 阿伊特乌比 卡弗鲁 阿伊特昂 沃赫斯”(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倒过来读是正确读法。),厄里斯魔镜能够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也因为这个特性,它被作为保护魔法石对付伏地魔的最后一个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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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不好,外面下着暴雨,石头地面上也有些潮湿,这是松鸦羽最不喜欢的季节。

周六的下午,他没有课、没有活动、没有朋友和聚会,在图书馆消磨着时光。

带着一撮蓝色挑染的时髦灰色羽毛笔在泛黄的羊皮纸上滑动着,这是冬青叶送他的入学礼物,已经用了五年了。

漂亮又标准的花体与一行行生涩难懂的语句,足足构成了十五英寸以上的内容,金属笔尖回峰一转,停下动作来。

到了夕阳西斜的时候,图书馆的人越来越少了,本身应该在这儿陪着自己的狮焰和冬青叶去参加了自己不愿参加的聚会,他们此刻应该在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扫帚酒吧畅饮黄油啤酒,几个小时后才会猛然想起“松鸦羽要我们帮忙带一瓶蓝色墨水”这回事。

松鸦羽合上古代魔文的书本,用挑剔的眼光端详了自己刚翻译的一羊皮纸文章,叹了口气,收纳起零碎的物品,起身向格兰芬多休息室走去。

走在霍格沃兹的楼梯上,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变化极快的神奇楼梯。不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的松鸦羽还是中招了。

他迷迷糊糊地走到了不知道哪层楼的走廊,正纳闷该怎么走回去,眼角突然瞥到了一间有些眼生的房间。

能被分到格兰芬多肯定还是有点原因的,松鸦羽这么自嘲着,怀着一份克制不住的好奇心走上前试图查看一番。

房间内空荡荡的,除了一面镜子什么都没放。松鸦羽打量了一下镜中映出的自己,直觉告诉他这不可能是一面普通的镜子——果不其然,镜面开始波动了起来。

镜中的松鸦羽好像长大了一两岁,穿着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服,熟练地骑着扫帚,在草地上平稳地飞行着,不同如以往,他没有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也没有不敢飞太高,他只是一个劲地向高处飞去。

一整雾气冲破了这番画面,松鸦羽有些提起兴趣的心不禁一沉,刚想转身离去,镜面却又清澈了起来,展现了一个新的画面。

这是魁地奇比赛入场前的模样,松鸦羽也在其中,他身边站着的狮焰一如既往地带着自信的微笑,炯炯有神的琥珀色眼眸紧盯着松鸦羽的眼睛,镜中的两人相视一笑,轻松自然地骑上扫帚飞入球场。

松鸦羽耳根有些发烫,他并不觉得和狮焰这样傻乎乎地对笑有什么意义,只会让他觉得羞耻,但说不出原因的,他无法从镜前移开脚步。

下一个画面是魁地奇比赛结束后,他看着狮焰和他自己一同抱着奖杯,所有格兰芬多都在欢呼,他看到很多张脸,鸽翅、荆棘光、炭心、灰条、叶池……他甚至看到了火星在拍他的肩膀,仿佛在说:“干得漂亮。”

再也不是只有在魔药课小组作业时他才会变得热门,他走在走廊上会有人搭话,他自己也能微笑着回答,他在黑魔法防御课上也会有出彩的表现,教授也会因他为格兰芬多加分,他不再害怕飞行,能很自然地拿起扫帚,他甚至会打魁地奇,不会怕被球砸中脑袋……

……没有人会刻意绕开他走路,没有人会不小心和他目光交汇又害怕地移开,也没有人会在背后偷偷谈论关于他的故事,没有人会说他并不像他的哥哥姐姐那样好相处,也没有人会觉得……他不属于格兰芬多。

不知不觉地,一抹从未属于过他的微笑爬上了嘴角,松鸦羽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全神贯注地盯着镜面,就像第一次见到魔法的麻瓜小孩。

镜子里的画面不断重复,松鸦羽平日里冷漠的眼睛里染上了几分色彩,那沉重的深蓝色此时此刻也亮堂起来,他满心欢喜地抬头去看镜子上刻的文字。

“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他磕磕巴巴地读出这句根本读不通的句子,疑惑地皱了皱眉,搜索着脑内的一切知识储备试图读懂他的意思。

突然,他一怔,脸上难得一见的微笑又化为了平日里的苦笑,松鸦羽只感觉眼睛有些酸涩的感觉,嘴角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气味。

他狠狠地甩了一下黑色的长袍,牙齿紧咬,嘴角倾斜出几声呜咽,仿佛在忍住一股强烈的情绪,头也不回地踏着故意要弄出点声音一般的步子,双手交叉着握住自己的双肩,有些颤抖地跑出了房间。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 ”

It shows us nothing more or less than the deepest,most desperate desire of our hearts.

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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